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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绿色投资已成为拜登气候议程的最后一道防线?

清洁能源的嫩芽能否突破“棕色封锁”?

“棕色封锁”是我用来形容那些最深入融入现有石油和天然气经济体,作为化石燃料的主要生产商或消费者,坚定地反对联邦政府应对气候变化的行动的州的趋势,这些州在这个月的选举中急剧向唐纳德·特朗普和共和党人倾斜。当选民们被通货膨胀减缓法和其他经济发展法案所激励,在清洁能源方面出现了大量投资,特别是在可再生能源如风力和太阳能,半导体和电动汽车等领域,这些都大大增加投资给共和党控制州和国会地区。

然而,这个绿色投资的爆发,虽然能增加对环保工作者的就业,带动制造业回归,然而却和那些反环保主义的政治观点息息相关。

这就是环境组织的领导人们说:“通货膨胀减缓法的优点在于它有一个内置的防御系统。引用90年代的话来说就是‘经济才是关键’。这些新的工作带来了数十万的就业机会。制造业回到了美国。这些工作没有任何意识形态色彩。我毫不怀疑许多这些清洁能源工人曾支持特朗普。”

就像我之前写过的那样,评估一个州对化石燃料经济融合的程度可以通过联邦能源信息管理局分析各州能源消费量与其经济产出之间的关系。在这个列表中,一些大洲高排放的州和低排放的州被区分开来。一些州是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的大型生产者(如怀俄明州、路易斯安那州、北达科他州、西弗吉尼亚州、阿拉斯加州、蒙大拿州、俄克拉荷马州和德克萨斯州);其他大型消费州则由于其强大的农业部门(如爱荷华州、内布拉斯加州和堪萨斯州)或大型制造业(如俄亥俄州、印第安纳州、密歇根州和威斯康星州)而成为高排放的消费者。无论作为消费者还是生产者,高排放的州主要位于美国中部地区。

另一方面,排放量最低的州的名单主要集中在沿海地区,这些地区几乎没有石油、天然气或煤炭的生产,而是更快地转向了服务业和高科技等低排放的经济领域。比如马萨诸塞州、纽约州、弗吉尼亚州、马里兰州、华盛顿特区、俄勒冈州和加利福尼亚州(该州也生产一些天然气)。

进入21世纪后,高排放的州成为了共和党在参议院和选举团中的地理优势的基础。在2024年之后,共和党控制了排放量最高的20个州的37个参议院席位。相比之下,在特朗普首次当选总统时,共和党控制了高排放量最高的27个州的32个参议院席位。

在那些经济活动中碳排放强度最高的州的共和党候选人中,三席是被民主党夺走的;第四个被民主党控制了的席位则是来自于那些在中立或者保守状态下的费城宾夕法尼亚州的席位;其他那些高排放州的席位保持不变。这意味着在那些经济活动中碳排放强度最高的州的参议院中,共和党控制了48个席位。(唯一在民主党控制的两个民主党参议员分别来自新墨西哥州和密歇根州,以及威斯康星州的塔米·巴尔德温和宾夕法尼亚州的约翰·菲特曼。)

而在那些碳排放量最低的州的政治平衡则完全相反:民主党控制了41个席位,而共和党只有5个。在低排放的州中,民主党和共和党的对比就像是镜子中的成像一样:超过91%的共和党参议员都来自高排放的州,而民主党的参议员中只有87%是由低排放的州的选民选举出来的。

至于总统大选的结果也显示了同样的趋势:在那些经济活动中碳排放强度最高的州的选民中,只有新墨西哥州的选民选择了特朗普;而在低排放的州的选民中,则有超过半数的人选择了拜登。这使得特朗普在高排放的州的统治地位得以恢复到他在2016年首次当选时的状态(当时他也在高排放的27个州中赢得了26个)。

正如在参议院一样,民主党在低排放的州的竞争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哈里斯在低排放量最低的三个州的选举中赢得了胜利;而拜登则在所有低排放量最低的18个州的选举中赢得了胜利。

无论是在参议院还是总统大选中,能源政策并不是决定这些州选举结果的主要因素。然而,无论是否是能源政策导致的选举结果差异,其影响都是明显的:低排放的州的选举结果通常倾向于民主党人;而高排放的州的选举结果则更倾向于共和党人。这两种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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